宋希年越过谢璟辰的胸口,往裤腰处偏移。他脑子嗡嗡乱想,心脏也拼命往外撞。

可这里,他是第一次脱。

宋希年的双手放在裤腰的卡扣处,随着“咔嚓”和拉链下滑的声音,宋希年整张脸都在冒青烟。

他只瞟了一眼,脑子就过了好几层电。

那个尺寸,还真……

厉害啊!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条,宋希年竟有种英勇赴死的决心。他紧闭双眼,顺着谢璟辰的腹肌往下摸,找到布料的边缘,咬牙用力一拽——

却被人用力按住手腕,“可以出去了。”

“不用我了吗?”宋希年循着声音抬头,可他眼睛还是紧闭的。

老板,我排练很多次的,你现在让我走,我很没面子的。

“不用。”

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宋希年紧张的魂都没了,“得救”的他嗖地跑出浴室,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顺手塞了颗葡萄给自己压惊,觉得味道不错,宋希年又吃了一颗。

后面的他干脆靠在沙发上,一颗一颗又一颗。

直到谢璟辰拉开浴室的门,“怎么还在这儿?”

男人只下半身裹着条白色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发尾落在肩头,又滑向胸口。

谢璟辰胸前的月牙状的胎记刺得宋希年眼花缭乱,他急忙从沙发上站起,紧张到语无伦次,“我、我……水果,小叔叔给吃。”

慌张的人总会为自己编出胡乱借口,也会设想更多理由。

他看到盘子里仅剩几颗的葡萄,凹出极度尴尬的微笑,“我……我怕不甜,先帮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