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年你!”黄毛被身边的黑皮拉住使了个眼色。

黑皮对着宋希年端起酒杯,还不忘眯着眼舔了下嘴唇,“大家都是朋友,怎么一见面就吵起来了,来,年年,我敬你。”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去洗手间。”宋希年懒得和这种人客套,拉着霍远直接往门外走。

宋希年根据指示牌,朝着走廊东边走,“以后少和那些人接触。”

“为啥啊?”霍远揉了揉脑袋,“你之前不还让我多和他们玩,说对家里生意好。”

“现在不用了。”宋希年没想到,假少爷纨绔归纨绔,商人的世俗倒是学得不少,“靠我就够了。”

“那肯定,年哥永远是我的老大。”霍远憨笑两声,“哎年哥你去哪啊?”

“洗手间。”宋希年怀疑他这朋友是真不灵光。

“你不是从来不去一楼?”

以前假少爷嫌一楼的洗手间空间小,会专门去二楼的私人洗手间。

他还真矫情。

宋希年说:“我现在变了,以后都去方便的。”

一楼洗手间是单独隔开的区域,所以会显得相对狭窄。

宋希年站在水池边洗手,他透过玻璃镜又看到霍远脖子上那条格格不入的金链子,“你有没有换一条项链的想法?”

“我不换。”霍远摸着项链如获珍宝,“这是你唯一送给我的礼物,我要每天戴着它。”

宋希年:“”

这孩子真是重情重义,感天动地。

“行,那你带着吧,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