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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叹气的同时,想起刚刚酒精消完毒之后,无论是上药还是怎么,都因为陆谨元轻柔的动作,在疼痛之外,还有丝丝缕缕的痒意。

让人有些在意。

她坐电梯上了楼,回房休息。

而陆谨元将医药箱放好之后,先去了厕所。

镜子中的男人表情一如既往地淡定,耳朵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变得通红一片,陆谨元沾了水,碰了碰耳朵,给耳朵物理性质降温。

心率也在缓慢下降。

但陆谨元刚刚看了晨跑时会带上的运动手表,就在刚刚,心率已经上了一百二。

现在降了下来,逐渐趋于正常,但陆谨元已经没办法忽视刚刚自己的异常,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答案显而易见。

陆谨元到底也活了27岁,并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他依然会因为这样的表现而惊讶。

他会成为不婚主义,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往前二十多年的生涯中,女人给他的印象大多都是负面的,不好的,虽然不至于让他把所有女性都视作不好的。

却也让他并不想和这个群体有超过朋友之上的更多接触。

换而言之,他有些轻微的厌女,此前也没有为哪个女孩或女人心动过,所以事情发生的时候,比起羞涩或是其他什么,陆谨元更多的还是感觉惊讶。

惊讶之后,情绪转为了纠结。

陆谨元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绪,按照不婚主义的原则,他或许应该,将这样的感情压下,当做没有发生,维持着协议结婚的和平美好的假象。

安依依对自己没有感觉,陆谨元能清晰感觉到这一点,她对自己所有的行为都是建立在两人是朋友关系和合作关系上。

相处中和谐却少不了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