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有阿飘在撕扯自己,嘴里喊着他的名字,还试图锁他喉。

然后他手舞足蹈,剧烈的挣扎着,紧闭着双眼,两个拳头攥紧,然后胡乱飞舞着。

一个左勾拳打出去,他就感觉到手上传来的触感,温热且还有一声闷哼。

夏福突然觉得不对劲,阿飘怎么会有温度,还能被自己打到。

于是他冷静下来,鼓起勇气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厉寒坐在他面前。

手还捂着左眼角。

夏福瞬间感觉自己找到组织了,这就是亲人啊。

一把将厉寒搂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大哥!你走了能不能把灯开开啊!有阿飘啊!”

厉寒也顾不上眼角的疼痛,连忙把人搂在怀里,温柔的拍着他的肩膀。

“好好好,抱歉抱歉,是我的错,我想着开灯会吵醒你,才没有开。对不起,对不起,乖啊,别怕!别怕!”

听到厉寒的解释夏福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阿飘。

尤其是他抬眼看到门口站着的厉父厉母,夏福真像当场去世。

这样还能忽略,厉父厉母别有深意的眼神,厉母还当着自己的面忍着笑。

脸都憋红了。

夏福脸上挂不住,连忙推开了厉寒,抹了下眼角被吓到飙出来的眼泪。

抬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厉寒,那人眼中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

还抬手轻轻的擦掉了他脸上残留的泪水,夏福感觉头皮发麻。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平静下来的他突然想到自己在黑暗中,看到床尾似乎有一个人。

他猛的扭头去看,却发现原来那只是自己的外套,挂在了墙上。

夏福捂着脸不愿再见人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