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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们这帮狼心狗肺,血口喷……!”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掌击中后颈,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柳秋安看得啧啧不停,被穆长闲赏了一脑袋瓜。他当即哀叫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撇撇嘴瞪向他。

月初自是要去审一审这些人,于是拱手与穆长闲互道告辞,便领着‘齿虎帮帮众’拂袖离去。

穆长闲侧头见到他还敢瞪自己,深吸一口气:“为何不动?”

柳秋安眨眨眼,当然知道他问得是什么,但怎能老实告诉他!于是清了清嗓子,扯淡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静观其变,以不动为主动,以静制动。”

“……”穆长闲听他这鬼话连篇,张了张嘴,又无从反驳地闭上。最终还是抿了抿唇,妥协道:“他们可有伤到你?”

柳秋安仰起下巴摇了下头,甚是骄傲反问道:“怎可能?”

穆长闲看他这副模样,无奈又好笑,不过好歹是放下心来了。

“穆少侠。”

这时一位侍从双手奉上一根系着螭吻牌的红绳,躬身轻唤道。青丝斜垂在肩边,掩住半边花貌,原来是那被摘了发簪的女侍从。

穆长闲接过螭吻牌,立马拱手,眉目含着歉意道:“当时在下情急,不料冒犯姑娘,还请姑娘恕罪。……他日定送还姑娘一支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