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渔年摇了摇头,给他指了指他手里的两样东西,“这张药方自然就是汤药,炖完服下就行了,用一瓶药丸可不是吃的,是用的。”

“用的?如何用?”封焱还有些不懂,就一瓶药丸,还要如何用?

“当然是捅进去了,不然能是哪用啊,你不是要生子药方吗,哪还能用到其他地方。”

沈渔年一手攥起拳,另一手伸出一根手指,还给他模仿了一下动作。

封焱抬眸瞪了沈渔年一眼,沈渔年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一步才收敛了一下,但是还是没忘了,从自己怀里掏出那张之前画押签字的纸。

“让我办的事我可是给你办妥了,你答应我的山头你可别忘了给我选个地段好点的地方。”

封焱自然不会失信,于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忽然就要走了,准备去哪里?”

沈渔年脸上的笑僵着,然后慢慢消失,他微微摇了摇头,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着喝完。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是觉得我应该走了,就跟之前一样吧,过那种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日子,我之前的几百年不都是那么过的吗?”

封焱性子冷漠并不是什么会劝人的人,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过了一会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

“是因为容仓?”

以他的性子他肯定是不会问的,毕竟他跟沈渔年认识几百年,沈渔年一直就是自由惯了,到处游荡的人,所以封焱反而觉得他要走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