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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燕京城的曲江池正是郊游的好场所,花卉环周、烟水明媚,行人三三两两,或携仆伴侣,或携妻带子。

林清禾挽着妇人发髻,头戴银钗,腕上戴玉镯,身着墨绿色襦裙,裙摆上绣着大团大团花纹繁复的牡丹,通身雍容华贵,这一瞧便是个燕京贵妇人的装扮。

而与她手挽着手的卫棠一袭浅杏色襦裙,挽了个简单的双髻,髻上坠流苏,一双大大的杏子眼黑白分明,肌肤水嫩亮泽,浑身上下流露着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俏皮灵动。

“糖糖,你娘亲和阿爹可有来信?”林清禾自那些眼花缭乱的秋菊上收回视线,起了个话头。

卫棠思索了一会,道:“一个月前来过一封,娘亲说西北的落日同燕京大不相同,又大又红,可以铺满整个天空……”

又大又红?林清禾脸皮抽了抽,沈织通读诗词,怕是不会如此直白描述,怕是糖糖想不起来那句诗怎么念的了吧。

她眼下算是见怪不怪了,不成想,沈织的女儿一点也不像她,从小就鬼灵精怪的,要她学琴棋书画就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卫烨宠女儿,大手一挥,不想学便不学了,后来发现女儿喜欢舞刀弄枪,便专门给她请了师傅,因此现下的卫棠算是京城闺秀里的一股清流了。

卫棠九岁开始习武,每日天不亮便开始扎马步,学得比谁都刻苦,卫烨只当是女儿承袭了自己武将的天资。

但林清禾思索着这些时间节点,却是瞧出了些许猫腻,七年前陈宴恰巧走失,这中间莫不是有什么联系?但是系统给的前情回顾太少,她也只是猜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