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先生。”张文音的声音有些哑,“我……”

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她顿了顿道,“对不起。”

桑正文从她身侧走过,“当初已经谈好了的,你们违约了。”

张文音听出了什么,祈求地抬起头,“桑先生,我也是受害者,我一直也算恪守本分,没有想过多要什么……”

“张文音,”桑正文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他能感觉到张文音和昨晚的不同,不过这一点差别还不足以让他去注意,“我们该离婚了。”

说完桑正文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任身后的张文音如何呼唤和祈求都没有回头。

张文音抓着楼梯扶手滑落在地。

这场有名无实的恩爱婚姻,本就是两家之间不对等的交易,是桑正文的施舍。

当他想要将这些东西收回去的时候,张文音便只能接受。

张文音坐在地上又笑又哭,最后将脸埋进手掌之中。

她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

……

车内。

桑南隅坐在副驾驶上翻了个白眼,将一沓纸塞进了牛皮袋里。

“你能不能用我听的懂的话说一遍?”桑南隅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