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还盖着沈边舟的西装外套,自然也要多替他说一句话,更何况这只是实话而已。

就是……披着他的衣服会不会倒霉?那坐在他身边呢?以及未婚夫到底是什么?

尽管这些问题还未搞清楚,但桑南隅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在帮她,而且这个男人还认识她。想到这一点,桑南隅还是强迫坐好了没动。

那男人愣了下,想到了什么,有些瑟缩,“你什么意思?”

沈边舟笑了下,那副人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又来了,“你觉得呢?我的未婚妻会眼瞎到去勾/引一个歪瓜裂枣吗?”

他审视的目光让男人想起来冰冷的扫描仪器,你明知对方不会做什么,但依旧觉得浑身上下难受不已,仿佛那股冰冷变成了某种实质性的东西围绕他,被扫描过的部位都被对方轻蔑地嘲笑。

仿佛在说——“这踏马什么东西?”

沈边舟看了眼一边的警察,“警察同志,请问公安局卖不卖镜子,我觉得他急需建立一个正确的自我认知,以防止他过度膨胀、骚/扰女性、影响社会治安,我们每年缴纳了大量的税,就是希望能够获得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但我觉得他,”

沈边舟指了指,“影响到我们了。而且他看起来像是惯犯,希望你们以后多注意他一些。”

桑南隅在一旁默默地点头,并在心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你?!”

那男人气得脸都变形了,眼睛一眯瞄到了沈边舟手上的表,想到了什么又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再忍忍。

反正最后受伤的是他,看着这男人挺有钱的,一口咬死要他们赔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