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其实高烧不退就是吓着了!大概看见什么肮脏东西了,就咱们院的洪叔不还时不时回趟家呢!”

“说的我瘆得慌,两个院离那么远,洪叔怎么可能吓到副厂长千金!”

“就是啊,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她爸妈现到处找医生呢,急的在外面吵架,可能真是病……”

“我听他们楼里邻居说是如月谈了个男朋友家里不同意,吴副厂长天天在家里拍桌子还上手打闺女了。”

了解内情的人挤挤眼,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

陈曼曼回家关上门就笑了,怎么骆致成变成了脏东西?之后没几天她在路上偶然遇到吴如月坐在她父亲的车里从窗户往外看,吴如月瘦了不少,神情憔悴,看到陈曼曼第一反应是扭头缩回车里,心虚地不敢对视。

等车走远,陈曼曼又探头往后看。

吴父脸色沉沉:“如月,你再给我犯傻以后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了。”

吴母匆忙把女儿抱到怀里,她忍不住抱怨:“行了,女儿知道错了,你不能再动手打她,她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被你吓的。”

吴如月怔怔看着陈曼曼回了个头,之后身影慢慢消失在后视镜中。

骆致成有这么可怕吗?

陈曼曼觉得这个评价可以再讨论,对吴如月的病痛则是漠然置之,这个人不该把她当傻子的,眼里的野心都不加掩饰,而骆致成又不是个玩意儿,他早年对类似的事情还说过一些绝情的话,只不过没这次直接。

现在想来,骆致成是被改造成社会主义新青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