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致成点点头:“老先生医者仁心本就是为了造福大众,有适合的病人遇上您也是福气,只是我爱人的情况请您多费心。”

陈曼曼全程没有发表意见,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药方后想起来从前她的脉案都是交给他看的。

针灸时,老中医让骆致成陪在一旁,在腰腹部和腿上扎了一些穴位,陈曼曼闭着眼睛不敢看,右手紧紧抓着他手腕,想起那年也是这样的情形。

成皇子给太医院妇科圣手下帖请到府中为她医治,外官甚少为内眷针灸,大多是请医女研习穴位再行医治,太医如实告罪,宫里有后宫女眷随时召见,他没太多时间教导医女,怕医女学艺不精耽误病情。

“我在此坐镇,你来针灸,事后须得守口如瓶。”

太医恭敬行了礼。

陈曼曼到不觉得让太医针灸有什么不合适,她怕针,眼巴巴望着他要一份支持。

后来成皇子让她看手腕上的掐痕。

陈曼曼刻意收紧手,重重用力掐他手腕,骆致成恍若未觉,一直到针灸结束扶她起来也没表露半分,更没有让她看手腕上的掐痕。

老中医给陈曼曼开了两个月的中药,针灸也要同步进行,一周两次,坚持两个月根据效果调整治疗方案。

回家报给老人,骆老太太一个劲安慰:“治好了以后就不难受了,上班挣钱都要往后排,身体是最要紧的,曼曼你可别有任何负担,钱不够花还有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