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俊哈哈:“一看你就没谈过,怎么回事啊,你今年不23了吗?这么大这么帅一小伙,怎么一次没谈过呢,没谈过恋爱还分析人家谈没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东海弱弱:“阎哥,你好像也没谈过吧,你不也分析的挺带劲的……”
商陆:“哦”
正笑话商陆的阎俊立刻恼羞成怒:“我那是没空?一天天管着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吃喝拉撒!哪有功夫谈恋爱?!”
“行了行了!说这个干嘛!准备爬房顶吧!”
一行人又熟门熟路找了个房顶爬了上去。
本来是想偷听一下升,结果刚到升就被祭司叫去了,他们又赶紧跟上。
因为爬房顶比较慢,等他们到的时候,升已经跪在地上了,对面是坐在榻上的祭司。
祭司手里还在拿着那片药碗碎片:“药是你端去的。”
升已经摘了头盔,依旧是单膝下跪的姿势,他眼眶通红,声音沙哑:“是。”
祭司又问:“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人?”
升回答:“曾遇羽卫七人,宫人十二人,无一人触碰药碗。”
祭司慢慢将碎片放下,抬眼看来:“你是他最忠心的下属,我只问你,你是否是因你兄长之事毒害王,若真是为此,我恕你无罪。”
升猛地抬头,语气激动:“那个罪人叛国死不足惜,我为何要为他这样一个叛国之人毒害陛下!陛下一心为国,升誓死追随,愿殉葬以证清白!”
祭司淡声:“你对他倒是忠心。”
升铿锵有力:“十年前我月族受重创几近凋零,是陛下小心呵护一路扶持,月族这才得以延续,陛下再造月族之恩,升永不会忘。”
祭司缓缓重复:“再造月族……之恩。”
他缓缓一笑,温声道:“下去吧,陛下去世了,但羽国还在,你还要继续守卫羽国。”
升起身行礼离开。
眼见他俩谈完了,商陆正打算起来去找找太子新在哪,结果就听到底下传来太子新的大笑声。
这货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拍掌:
“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护下月族血脉的是他兄长,他却将他兄长视为罪人,灭他们月族的分明是厌,他又将厌当做恩人……祭司大人,你向来看不得这些,怎么方才没有告诉他真相呢。”
祭司并没有惊讶,依旧端坐,淡声回答:“月族世代守卫羽国,若升知晓真相,羽国定失月族。”
太子新慢慢走到了祭司面前:“又是这样,又是为了羽国,为了羽国,你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祭司没有被他激怒,只平淡的对他说:“厌已经去世,你是羽国仅剩的王室,但你资质平庸,为人暴虐,羽国若在你手中必定撑不过多久,我已为你选好了妻室,不日便成婚吧。”
太子新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你当我是个什么?林子里圈养的野兽吗?我不成器,便要配种生下一堆成器的孩子来当王??我暴虐又如何?我不擅打理国事又如何?厌不比我残忍吗?他不比我暴虐吗?”
“他杀了足足三万将士!!三万!!月族!鸠族!全都毁在他手里!!就算是如此你还是选了他!!凭什么?!!”
任由他如何愤怒如何情绪激动,祭司神情依旧无波无澜:
“我以为你知道,那三万将士必须死。”
太子新猛地愣住:“你,你什么意思??”
不止他愣住了,趴在房顶上偷听的商陆也愣住。
祭司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十年前大旱,羽国与玄鳞国两年颗粒无收,储备的粮食供不了所有人,人饿了,就会化为野兽,若是都成了野兽,朝夕间便可灭国。”
太子新后退一步,眼内满是血丝:“那三万人……你们是故意的?!”
祭司抬起头望向他,那张如神子一般的神性容颜上满是漠然:
“你还不明白吗?要么这三万人死,要么羽国所有人一起死,厌在下令前已经与玄鳞国通信。”
“这场所谓的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消耗两国人口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