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恬恬会不会觉得他太虚?
还在追求期的男性,很在意自己在心上人面前的形象,一点点小事就患得患失。
恰好武者开始收拾战场,有武者抬担架,将受伤的武者往外搬,有武者收拾场上异兽尸体,有武者替身陨的死者收尸,有武者收起地上兵器……
喻孟辰忙道:“这儿,这儿有伤员。”
两名武者听见,抬着担架过来,见游恬恬身上血块将武道服板结,整张脸没有一点白皙干净的地方,而且虚得一个劲往下滑,忙上前放下担架。
喻孟辰扶着游恬恬在担架上躺下,自己随担架一道出战场。
游恬恬听到武者收拾之声,又见喻孟辰在身边,放心闭眼,她心神刚松,意识彻底沉-沦。
等她再有意识,是在医院。
雪白色的墙壁,雪白色的床单,明亮亮的房间,以及挂着的吊瓶。
吊瓶有点诡异,是血红色的。
游恬恬思维扩散,输血?穿入灵异片?被拉入无限流?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游恬恬偏头,左右看看。
左边是个不认识的病友,右边倒是熟人,喻孟辰,他也在输血红色的液。
游恬恬视线从红吊瓶落到喻孟辰脸上,喻孟辰平躺在床-上,一双浓眉皱着,好似睡觉也在难受。
也是,他的秘术估计也有后遗症。
游恬恬收回视线,想要起身,但她手脚依旧发软,没多少力气,好似是久病之人被掏空了身子。
很不适应。
游恬恬凝眉,她从没这么虚弱过,难受得要死,像是呼吸都是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