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展把小面扑倒：“我相信。我真的，真的很相信。”

数学老师收到消息说，下午不用来上课了，她的学生请病假了。

“那我说爱你的时候，你说我们是朋友。你吓唬我呢？”后来楚星展突然想起来问，“要不是你这么说，我最近也不会这么作。”

小面无辜道：“难道我们就不能同时也是朋友了吗？我真的想和你永远是好朋友呀。”

楚星展居然有些无法反驳。

小面又说：“何况做朋友是你先提的。”

楚星展更加无法反驳。毕竟当时不先说做朋友，难道能直接表白吗？他怕小面以为遇到变态。

这话被他不自觉地说出口，小面笑了：“你就算说是做朋友，我也一直觉得你很变态。毕竟你是我的天敌，却一见我就哭，还强吻我。”

好像就是这么个情况。楚星展彻底无言以对。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楚星展问。

“天敌关系。”

楚星展很不满意，逼小面重新换一个回答。

“朋友关系。”

楚星展眼眶开始红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可以吗？”小面笑着问。

“还不够，”楚星展补充道，“我们是情侣关系，爱人关系，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许分开的关系。”

小面很乖巧地重复了一遍：“我们是情侣关系，爱人关系，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许分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