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小面敛了笑，皱起了眉头。

“我们签的合同里明确写着，不能触及学生的私生活。只上课，别多说话。”楚星展问王老师，“你刚刚课间给他说那种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小面很奇怪，“你给书房装监控了？”

楚星展承认了。小面都要被气笑了：“老师关心学生也不行吗？你也太过分了！”

王老师十分不知所措，小面推开门口的楚星展，让王老师先走，他说：“对不起，他就是有点疯，没事的。请您务必不要放在心上。”

王老师自知自己刚刚确实有问题，虽然楚星展态度很差，说的话却没错，她领着这么高的工资，本应是严格遵守合同的。于是她也很抱歉地离开了。

王老师走了，两个人关上了房门说话。

楚星展很委屈地开口：“我昨晚不知道该去哪儿，想了半天，把车开到了森林。”他昨晚化作蜘蛛原形，在小面的小窝里静静地趴了一整夜。

“回到车上，我才看到你给我发的消息…我就想回来，”楚星展吧嗒吧嗒掉着眼泪，“结果就在监控里听到了她那样问你。”

“监控不是才安的，一直都有……毕竟我原来在那里办公，有些重要文件是丢不得的。”他解释道。

小面信了解释，却还是没说话。楚星展昨晚想了很久，今天本来就是打算好好和小面沟通的。

“对不起，我们现在这样其实……不正常，其实朋友不是这么做的，”于是楚星展说，“是我一直骗你，诱惑你。利用你的单纯、博取你的信任，想把我们的关系发展成这样不正常的。”

他很沉重，带着鱼死网破的孤注一掷。

小面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