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舒服”他一顿，问道：“你是第一次吗？”

张明轩在黑暗中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张明轩只在学生时代谈过几次恋爱，而且因为性格木讷的缘故，恋情大都是无疾而终。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来自于他多年来的阅片无数。他知道这事儿得照顾对方的感受，所以耐下性子伺候周涵舒服，却不想这么早就被察觉自己是个新手了。

沉默的回应。周涵心中突然有点不爽，但是转念一想，张明轩27了，虽然他这个性格是有点不一样，但要是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那他反而要怀疑这人那方面有啥毛病。

但是还是不太高兴。

他把这个错都归结在张明轩身上，这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出纯情男大学生的气质把他的思维都带跑偏了。

张明轩察觉出周涵情绪变化，弯下腰，有点紧张地拿嘴唇碰了碰他的胸口，毛茸茸地脑袋掠过周涵的下巴，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大型犬。

他有点心虚的小声道：“我做的不好嘛”

周涵感受到他的紧张，忽然对自己刚刚这行为无语：干嘛呢周涵，成熟点，人就在你床上，你吃哪门子的飞醋呢。

周涵伸手摸了摸张明轩的脑袋，慢慢抱住了张明轩的脖子。

张明轩发觉他的身体放松下来，又握着周涵的从根部套弄了十几下，周涵喘得厉害，奇怪张明轩为什么不进入正题，这样下去还没等张明轩提枪上阵他就得交代了，这可不行。

周涵哼哼着，借着张明轩肩膀的力贴在他的身上，抬脚在他的两腿间蹭了蹭，脸贴着脸咬张明轩的耳朵：“你不会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