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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很理性,现在却失了冷静。男友以前也准备过生日惊喜给别人,而且把人家感动哭了,不说用心几何,但结果戏剧性地一样。女孩为他的大手笔哭,自己为一顿饭哭,实在是相像了些。

气氛更加冷清。

夏之旬此刻也颇为头痛。过生日花了大把钱的那次,他刚好还是热恋期,所以上心了一点,对生日party的各个环节都过问,甚至还声情并茂地念了几句酸溜溜的词。所以他解释的也没底气,话说出来像漏气皮球。

但不爱了之后立马说清,又没纠缠,又没不清不楚,其实也没错,何况那是用钱堆出来的风光,和他费心思学会一道菜是没法比的。

他哑巴吃黄连,兀自叹口气,害怕说多错多,干脆闭了嘴,去浴室洗澡,越洗越愤怒,心想找个日子会会刚刚那帮多嘴鹦鹉,出来的时候屋里却已经没人了。

第1章 “用手可以吗?”

裴声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话当然也不会拿走什么,偌大的房间,只余三套真题还摊在桌上。

夏之旬一时有点慌,四处找手机,给人打电话。

但同一时间,房门的码锁响了几声,门被打开,裴声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了果盘和一些糕点,怕弄脏衣服,还找了个围裙,俨然是个服务员。

新上岗的服务员把托盘放在桌上,神情带着歉意:“我看你刚刚吃得也不多,怕你会饿,去餐厅拿了一点。”

夏之旬揉了揉脸,大大松口气,牵过裴声的手腕在沙发上坐下:“傻不傻,可以叫客房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