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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飞扬说完这话,谢简才把手移到了纽扣上。

但可能是新衣服的缘故,扣眼有点小,谢简系了好半天才系上。因此他食指的关节好几次都从宋飞扬喉结那擦过,痒痒的。

宋飞扬没想到谢简为自己扣个扣子自己都能如上刑一般,而领带这时候却连系都没系。

谢简把领带拿来了,轻轻套在宋飞扬的脖颈上。

这功夫宋飞扬哪还有心思看谢简的领带是怎么系的啊?谢简眼神专注,他眼神却四下乱瞟,瞟试衣间的门,瞟试衣间挂着挂钩的墙壁,瞟试衣间地上的那双拖鞋。

还好谢简系领带的时候没怎么折磨他,三下五除二就系完了。就是向上推的时候,谢简又恢复了方才那种缓慢的节奏。

宋飞扬看着领带上的结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逐渐感觉空气稀薄,呼吸不能。

领带每推进一毫米,谢简的手也会再靠近宋飞扬一毫米。他们的距离本就如此之近,只要谢简想,他随时都可以扼住宋飞扬脆弱的咽喉。

致命部位被人拿捏的感觉按理来说应该是恐慌、害怕的,可宋飞扬却甘之如饴。

他低着头的姿势因为领带的推近也不得不把头抬起来,就在他俩四目相对的瞬间,领带系好,谢简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又替宋飞扬理了理衣襟,才看向宋飞扬说:“系好了。”说完他又拎起那根领带晃了晃,“领带套的挺牢固,什么时候打算让我跟领带一样啊?”

宋飞扬心说哪是我套牢你,分明是你把我套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