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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表现的太隐晦了,才让人没发现丁点她的心思。

而如今简直是上天有眼, 不, 想到这, 朱宝莘又思量那只带她进了池洌苑的□□。

她询问了刘肆灵,流风与他的关系。

这才知,流风为何会两次带她离开,又为何会说“那人”比他大了。

他是他同母异父的兄长,怎么不是比他大了。

又怪不得会觉得,流风似乎与刘四哥哥的另一个身份亲近,又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了。

如今一切都明白了。

而她,也因之前为掩饰祁祥早先一开始接近她的身份,而让刘肆灵有了错误的认知。

他以为她心里的那个人,是当初在江南认识的那个蓝颜知己。

当真是巧合以及阴差阳错。

幸好如今,她认出人了,他们不会再错过了。

流风看来,也不是个坏心肠的弟弟。

朱宝莘便对刘肆灵说了这一句,刘肆灵不置可否。

一切的关节都解开,朱宝莘本以为她就能……能与人如胶似漆,结果,刘四哥哥却又不知在拧着什么。

朱宝莘真是生闷气。

但想到自己之前对人冷淡不说,还几次三番从人身边逃开,害人同样难受,她就气不起来了。

罢了,她,她哄哄就是了。

朱宝莘便一日几次的往人身边凑。

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都快勾引人了。

刘肆灵也被她扰的快招架不住了。

这一日,刘肆灵在延禧宫,他在外殿处理了一会儿政务,准备在内殿小憩,手刚放在束带上时,殿外就有人通传,皇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