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渟心领神会,摸索着揉捏起梁温澜紧实的臀部,早已做好润滑的穴口吸着他的龟头。

柳渊渟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粗长的阴茎肏干了进去,而身下的人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看不见,其他感觉均被放大,梁温澜的喘息,梁温澜的温度,还有梁温澜紧致。柳渊渟被梁温澜的一切所包裹,或者说从很早开始他的世界就只有梁温澜。

而柳渊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命往对方体内怼,恨不得把梁温澜顶死在自己的阴茎上,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梁温澜也正处于意乱情迷的状态,他皮肤已经透出粉红,胯间阴茎硬邦邦蹭着柳渊渟分明的腹肌。可他却拽紧了手里的链条,扬起马鞭打在弟弟宽阔的背上:“贱狗!快一点,再深一点!听到没有?!”

像是畜生一般被鞭打给柳渊渟带来了耻辱感,同时他又为自己的贱狗身份感到更加兴奋。他是哥哥的狗,但同时他的狗鸡巴把哥哥肏得那么浪,那么骚。这还不止,他哥哥要被他肏射,肏尿,肏到彻底失神。

在快狠到近乎残忍的撞击抽插中,两人同时射了出来。梁温澜一把扯掉对方眼罩,用唇狠狠碾了上去。

刚射过不久,梁温澜还在不应期,柳渊渟身下却又有反应了,他托起对方的臀部,又开始新的一轮欢爱。。。

最后两人折腾到凌晨才睡去,甚至都没来得及做简单的清理。

清晨阳光撒进房间,梁温澜先是醒了过来。他扭过头望着还在熟睡的弟弟。用手轻柔抚摸过柳渊渟胸腹,背部留下的发红的鞭痕。然后又摸着柳渊渟颈间的皮质项圈,明明所谓游戏已经结束,但是梁温澜并不急着替柳渊渟解开项圈。反而痴迷地端详着对方安静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