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澜气极了:“我说我要上厕所,你没听见吗?!”

柳渊渟舔着哥哥的耳后,喘着粗气:“哥哥别急,我这就抱你去卫生间。”

梁温澜就这么被捞起腿弯,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带到了马桶前,肠道里还满满当当塞着弟弟的阴茎。而且对方很明显就想让他这么尿出来。

一向自尊心很强的梁温澜自然是不愿意直接被抱着排泄:“放我下来,出去,我这样尿不出来!”

柳渊渟对此很坚持,他凑在梁温澜的耳边道:“我才不要,这是对哥哥今天的惩罚。哥哥尿给我看。”

说完就像哄小孩一样,冲着梁温澜“嘘嘘嘘嘘”,并且用阳具在梁温澜的肠道里乱戳起来。

本来柳渊渟的尺寸就过大,直接隔着甬道顶着梁温澜的膀胱。梁温澜终于忍不住,一股淡色的水珠从马眼喷出,开始有力地落入马桶之中,之后变得淅淅沥沥。

而梁温澜羞耻感也达到了极点,加之酒精的作用,呜咽道:“不要看,不准看,脏。”

柳渊渟却痴迷于此,他用纸巾擦去梁温澜阴茎上残余的尿液,将人正面搂进怀里,像是标记领地一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没有脏,哥哥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漂亮。哥哥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

梁温澜也顺势躺在柳渊渟的怀里,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征伐。。。

第二天一大早,就局势逆转。还在睡梦的柳渊渟被他哥狠心一脚踹下了床:“别睡了,滚去做早饭。”

柳渊渟也不反抗,抓住梁温澜伸出来的脚踝,在他的小腿上舔一口,老老实实地去厨房做饭了。

柳渊渟一面打开冰箱找食材,一面还在介怀昨天的事。

他曾经犯过浑,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能等来哥哥的原谅完全是走狗屎运了。他想要乖巧在哥哥身边,却还是忍不住地嫉妒吃醋,因为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他是考上了s大,看似追上了哥哥的步伐,其实也是哥哥特地放慢步伐等他的结果。昨天在饭桌上看起来文雅秀气的女孩也许才和哥哥更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