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吻了吻弟弟的眼尾：“还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你还真是哥哥的傻狗崽子。”

第61章 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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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渊渟醒来时，屋里已经被阳光照得敞亮。梁温澜光滑背脊贴着他的胸口，而他则以侧卧的姿势将人抱住。很显然，他怀里的美人还没有醒。

昨晚的记忆如决堤的大坝一般涌进柳渊渟的脑海。就算他想说都是梦境，身上的痕迹却又是无法忽视。

昨晚，真的和哥哥做了。一想到那些旖旎的细节，柳渊渟就羞得个面红耳赤。更何况早上的生理反应，让他胯下阴茎精神满满地抵着梁温澜的股沟处。

大概是被顶着也不舒服，梁温澜呼吸突然停滞了一下，然后揉了一下眼睛转醒。

比起柳渊渟的不知所措，梁温澜倒是很坦然，直接翻身面对面，眼神慵懒，抬头道：“几点了？”

“嗯。。。已经十点半了。”柳渊渟心里很乱，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他记得昨晚的欢爱，但记不清具体的对话了。他想不明，也说不清他们两个到底算什么。如果做回兄弟，那亲兄弟哪怕喝醉也不会就这么发生一夜情吧？如果说是恋爱关系，梁温澜又从未明面表达过对对自己喜欢，明确表达讨厌倒是有很多次。甚至。。。自己在温泉里问他以后会去哪个大学，他也有所回避地不肯答，无非就是想摆脱自己罢了。

在梁温澜的视角看来，愣神的柳渊渟是因为刚睡醒的迷糊，呆萌可爱。梁温澜不由得笑着捏了捏对方的鼻头：“醒了就别赖着了，回你的房间去洗漱一下，酒店早餐没了，我们出去吃。”

说完就轻巧地翻下床，心情大好地哼着歌也去洗漱了。

直到他们离开峨山，柳渊渟也没能把心中的疑问说出，之后就再也没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