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梁温澜倒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你呢，你选了理科后，成绩怎么样？班上第几？”

柳渊渟一下子被哽住了，觉得这个话题简直了，自己给自己挖坑，模棱两可道：“嗯，就那样吧，班上二十来名。”

“二十几？年级多少？”显然这样的说辞是忽悠不过他哥的。

“呃，二十九。年级上一百五十多名。”

果然梁温澜听到以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学理科的不过三百出头。你这是刚刚卡在中间？按照s中往届的分数线，你这个分数连省里差一点的211都去不了，更别说985的s大了。”

“哥，我错了，我会去一定好好学习，下次考试一定进步。”

“一天到晚只会说你错了。敷衍！我看你这次寒假作业也没带出来，做了多少了？到底是哪科不行，才考这个名次？”

柳渊渟被他哥怼得个哑口无言。都说长兄如父，梁温澜这个哥可比梁湫严格多了。梁湫和柳清嘉听见他期末成绩的时候还挺满意的。

所以两个人赤裸着上半身泡在温泉池子里，望着夜色中的山景，开始讨论起了学习。

不得不说，系统复习过就是不一样，梁温澜一针见血地分析出柳渊渟基础还行，但是题型一变就容易犯错，导致理综和数学都在中游。而语文是完全不上心，送分的默写都能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