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还不能减药量。”郝主任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治疗初期很长一段时间都必须药物干涉。副作用是没有办法的。”

郝主任又语重心长地教导一番:“高考每年都有,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恢复健康。如果你有休学养病的想法,我是完全支持的,也可以帮你开学习那边的证明。”

梁温澜婉拒了郝主任的提议:“谢谢医生。我暂时没有休学的打算,我还是尽力适应吧。那请问我的状态需要稳定多久,可以适当减少药物?”

“至少还有四个月。如果你想好快点,我建议你平时不要想太多,心思太重是大忌。”

梁温澜顺从地点点头,表示一定谨遵医嘱。

在他准备离开时,郝主任还是没忍住,开口强调一句:“下次不要一个人来,带上家属。”

梁温澜扭过头,笑了笑:“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出了门诊的梁温澜,若无其事地大步大步往大门走,然后躲在一个转角逮住了探头探脑跟着他的柳渊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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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第一次跟踪哥哥被当面抓住,但是流程上的尴尬还是要走的。

柳渊渟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梁温澜冷哼一声,讽刺道:“这么巧?你也来这边看病?也是,你那爱用暴力的毛病是该找医院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