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澜皮肤很白,快到高潮时面颊会泛红,他眼睛会半张,略微放大的瞳孔里被情欲占满,秀气的眉毛会皱起,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最绝的是从柔软嘴唇中泄出的低吟,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撒娇的意味。

意淫到这里,柳渊渟已经蓄势待发了,他干脆把梁温澜的内裤裹上自己的鸡巴,手里开始加速。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梁温澜的声音:“柳渊渟开门,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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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温澜记得清楚,他一共洗了五条内裤和五双袜子。可是收衣服时数来数去内裤只有四条,唯独少了一条深灰色的四角内裤。

难不成是妈妈帮忙收了?但是为什么只收一条?这些明明是一起洗的,也会同时晾干。

就在梁温澜百思不得其解地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只是把脏衣物放在脏衣篓,没有立即去洗,而在此之前柳渊渟好像用过一次洗衣机,他心里立即有了一个猜测。

房内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许慌张又有些挽留:“门没锁,你进来吧。”

看见柳渊渟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梁温澜心里的猜测直接坐实了,他也没想到居然抓了个现行。

他踱步走到椅子旁,面对着柳渊渟从容坐下。

“我今天就要住到学校宿舍了。”

“嗯。我知道。”床上的柳渊渟闷闷不乐地回答。

“可是我收行李时,一条内裤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