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澜无动于衷,话说的好听罢了,实际又是怎么做的呢?

“你的所谓的每天的看见我,就是在我房间里装监控,好方便对我实施精神控制?”那段时间梁温澜思维迟缓,整日恐惧不安,居然没想到柳渊渟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是因为监控录像。他在医院修养时想通了这个问题,回家后果断拆掉在书架里摄像头。

柳渊渟脸色煞白,对于梁温澜的突然发难,一时想不出任何解释和借口,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面对对方的窘迫,梁温澜像猫抓耗子那样,打算慢慢玩。

“我不去c国也可以,但我有条件。”

如果柳渊渟头顶上有狗耳朵,此刻已经支棱起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张地望着梁温澜。

梁温澜竖起修长的食指:“一,那条红绳还我。我后悔送你了。”

柳渊渟没想到第一个要求就那么苛刻,护住手腕上的红绳,嗫喏道:“这是哥哥你难得送我的东西,给我留个念想不可以吗?”

梁温澜怎么会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呢,他只回了一句话。

他说:“那你觉得你配吗?”

柳渊渟不吭声了。

梁温澜不是没有巴心巴肝地宠过柳渊渟,可惜被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全给糟蹋了。

在顺利收回红绳后,梁温澜提出了他的第二个条件:“我会向父母提出住校,而你别动什么歪心思,就住在家里。”

“那哥哥你周末会回来住吗?”

“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