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吓得捂住了嘴,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全明白了。

柳渊渟这个渣男,一个月之前不是还喜欢梁温澜的吗?拒绝她时那副信誓旦旦样子,她还真以为是个情种。

这下梁温澜的最近的颓废找到了原因。白霜觉得他与自己同病相怜,自己栽过一次,有必要以过来人的方式劝劝梁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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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舐着梁温澜的后颈,而梁温澜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忍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双手。

舔走了哥哥脖子上的薄汗,柳渊渟又在对方的大腿摸了好几下,手感不够柔软,他不满地咂咂嘴:“哥哥,你太瘦了。多吃点长肉,抱起来没手感。”

梁温澜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只是心里更厌恶了。罪魁祸首问何不食肉糜,多讽刺啊。最好他早点对自己腻味。。。

想到这里,梁温澜突然回忆起那天白霜那番奇怪的表现。

平时文雅的班花突然过来找他,以柳渊渟为主题开始了脏话全家福的辱骂,最后苦口婆心地劝他,移情别恋的渣男不要留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不容梁温澜多想,柳渊渟又像幼犬吃奶那般吮起了他的耳垂,发硬的下体戳弄着梁温澜的大腿与臀部。

就在柳渊渟把手指暧昧地往梁温澜股缝戳弄时,他的手机响了。

柳渊渟不耐烦地抓过手机,另一手还抱着梁温澜,开了免提,声音带怒:“喂?”

“柳渊渟,是我。”手机里是清冷的男声。

柳渊渟手忙脚乱地关掉免提,只穿着内裤翻身下床,开门出去接电话。

暂且逃过一劫的梁温澜,并没有喜悦,只是很在意柳渊渟很明显在隐瞒什么,那个男生又是谁呢?梁温澜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