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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引起了梁温澜的应激反应,他脑海里闪过十多天前地狱般的场景。淤青,血丝,精液,吻痕和隐秘之处的疼痛。

梁温澜呼吸开始急促,胃里开始翻滚犯恶心,他死命地推搡起柳渊渟:“滚,你给我滚。”

柳渊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现在他大脑里面欲望远远超过了理智。好久没有尝过甜头,现在猎物都送到他嘴边,他怎么会罢休?

“让我滚?你今天不让我舒服了,我会放你走?”

梁温澜这段时间状态很不好,自然是敌不过偏爱运动的柳渊渟的。他那点反抗在柳渊渟看来几乎是蚍蜉撼树。

所以他俩压根没有分开距离,柳渊渟用身体将梁温澜压在墙壁上,伸着头去啃他的嘴唇。

撬开唇齿,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梁温澜敏感的上颚,又和他的软舌交缠。

而梁温澜只能发出“呜呜”的反抗声,这倒是更助长了柳渊渟的性质,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他的校服里面钻。

晚上起风了,现在天气微凉。梁温澜的皮肤很光滑带着人体的温暖,柳渊渟越摸越上瘾,甚至用手捻起了胸前的茱萸,用指甲抠弄起乳孔。

原本被亲得七荤八素,胸前的不适让梁温澜找回了几分屈辱的清醒。他对着在嘴里乱搅的那根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柳渊渟吃痛,一下子推开了梁温澜,舌头收回来时已是满嘴血味。刚刚那一下,对方丝毫没有留情。

柳渊渟情绪如俯冲的过山车般低沉到了极点,他看着跌跌撞撞想要往仓库门口逃去的梁温澜,内心已经被暴躁与占有欲所支配。

现在的他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雄狮,不会准许任何猎物从自己的眼皮之下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