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这个借口也太烂了吧?”他的笑声中带了一丝悲哀,“从很早很早以前我们就回不去了呀。”

屈辱和恐惧的压力之下,梁温澜此刻是真的带了哭腔:“进不去的,会受伤的。”

柳渊渟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梁温澜脸颊滑落的泪珠,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晚了呀,哥哥。你看我都没用润滑剂,因为第一次就是要你痛啊,这样你才能记得住。”

然后粗壮龟头强行剖开他的穴口,周边的褶皱被撑得发红。

肛口裂开的痛苦让梁温澜高声悲鸣,他觉得他全身神经乃至灵魂都被一把利刃剖开,剁碎,拽着他堕入无间地狱。

没有扩张好,柳渊渟也不太好受,但是那张吸吮着他的小穴实在诱人。既然最粗的前端已经肏进去了,他开始慢慢埋入茎体。每进入一寸,梁温澜的叫声就更惨烈一分,与此同时渗出的血液和肠液能够更好地润滑。

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插入后,柳渊渟握住梁温澜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向着他甬道里最脆弱的地方撞去。

被肏了一段时间,梁温澜嗓子甚至已经哭哑,叫不出声音了。只是每次抽出,再捅进去的时候,他的身子都痛得颤抖。

梁温澜像一只最卑贱的母狗被自己的弟弟骑在身上肆意掠夺着,流干眼泪,瞳孔涣散的他甚至看不到柳渊渟爽到扭曲的面容。

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只有柳渊渟撑在床面的左手,手腕上系着那根他送的红绳。那根寄托着他隐秘的爱的红绳却见证了他被亲弟弟给强奸。

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柳渊渟射了出来,直接射在了他身体最深处。拔出来时,小穴甚至合不上,白色精液和鲜红的血液顺着洞口流出,在柳渊渟眼里淫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