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渟凑近梁温澜的耳边,伸舌舔了一口他圆润小巧的耳垂。

“我脏,你就干净了吗?又不是没被我玩过,装什么圣洁?”

梁温澜发不出声,黑暗中红了眼,他纤长睫毛颤动着。

“你这张嘴被我亲了多少次,你数得清吗?大腿不也被我肏肿过吗?哦,差点忘了,你也许不知道,我给你下过药,午睡的时候。”手掌的力气在增大,身下人的战栗给了柳渊渟征服的快感,特别是听到下药的事,梁温澜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

“你的鸡巴被我舔过,准确说你睡着被我亲亲抱抱就硬了,干脆就给你口了。你的精液全喂给我吃掉了。”

“我给你偷偷送过巧克力。点外卖也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你受伤,背你去医务室的也是我。这些你都清清楚楚,而且你也接受了。现在道貌岸然地跟我讲起了礼义廉耻,兄弟不能乱伦。你这算什么啊?好处都拿完了,就跑路?梁温澜,你还敢说你是个称职的哥哥吗?你有一丁点爱过我吗?你就是个绿茶婊,婊子立什么牌坊啊?”

辱骂梁温澜时,其实柳渊渟也在挣扎和痛苦。被梁温澜拆穿后,他破罐破摔,血淋淋地剖开胸膛,将自己的一片真心献祭给梁温澜。

换来的却是“你其实没必要这样。” “正电荷和负电荷只会渐行渐远。”

梁温澜是个心软的人,他为了罗鸿达出头,体贴地送白霜回寝室。但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一片铜墙铁壁。

他不甘心,他爱着梁温澜的同时也刻骨地恨着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寡淡。

不过既然下定决心做了,干嘛这么扫兴,性爱可以只关乎肉体而非灵魂。见身下人没什么激烈的反应了,柳渊渟索性松了手,解梁温澜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