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好打车,而且梁湫叮嘱过他们要去文殊院买桃酥作为给老人们的礼品。所以他们决定坐地铁。

下雪不冷化雪冷,前几天的雪都融化的差不多了,自然室外气温又降了好几度。兄弟俩不约而同地都穿了加拿大鹅,并且还都是黑色的,从背影看竟很难分出谁是谁。

从家到地铁站要走一段路,纵使身上裹得严实,手也揣兜里,也架不住寒风呼呼的吹脸颊和耳朵。特别是从温暖的家里出来,反差太大了。梁温澜觉得自己的耳朵不仅是冻得发疼,再走一会儿估计耳朵毫无知觉自动脱落了。

不过一双温暖的大手罩住了梁温澜的耳朵,温热的触感让梁温澜找回来知觉。柳渊渟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他身后,把手从温暖的兜中拿出来,替他抵御寒风。

姿势有些怪异,两个人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地铁站,柳渊渟才松开,梁温澜发现对方的手已经冻红冻肿了。

梁温澜心情很复杂,但是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扭过头刻意不去看对方。

52

年夜饭定在一间包间内,一共六个人。

菜品很丰盛,都是年轻人爱吃的。隔代亲,老人家向来是宝贝心疼孩子的。

“下学年温澜就高三了,期末考的怎么样呀?”爷爷先开口问道。

中国家庭的饭局无非就是聊聊孩子的成绩,毕竟十几岁的高中生生活中也基本只有学习这一项了。

梁温澜谦虚地回答:“考得还行,班上第二名。全省大概二千名左右。”

奶奶继续追问:“二千名左右,温澜你预估大概能上哪些大学?s大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