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好像心情无比愉悦:“原来我值得你跟他拼你那一点酒量。”

“我谢谢你。”

“那嘴呢,不打算要了吗?”

宋知讨好地答:“谁让他找你事儿,嘴烧没也得跟他喝。”

“算了吧,消停会儿。”

方成衍把声音压低,凑到宋知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口:“把嘴烧没,以后我亲什么?”

他又又又凑过来了……

在宋知唇上留恋地浅吻,又要来启他的牙关,男人现在好像被没来由的热情一下冲昏了头脑,后者缺氧到不是很想继续,他便卖力地吮弄舔缠,趁宋知稍微表现得配合了那么一点,就有湿滑的东西直接进入口腔,深深地吻进。

宋知被压在墙上,挡住去路。阴暗的角落里,两人浑然忘我。

一年不见方成衍,他的吻技又拔高不老少,宋知人快酥掉了,脑子里混混沌沌,只知道攀上对方的脖子,以防又丢脸地腿软。

直到察觉到宋知快喘不上气,方成衍才情难自持地放开他,埋在宋知颈窝处,又来轻吻对方的喉结。

谁能想到,他被宋知的几句话轻易打败成这样。

跟你走。

以后都跟你。

这简直是世上再好听不过的话。

一年来所有积攒的情绪在今晚像爆发了一样,成熟稳重的人表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热情。

吻过喉结,来到颈侧,喷出的热气在宋知的脖颈间匀开。

心里在想,这就是他对宋知说的,他很有耐心?

他收回。

耐心一点都不剩了。

再多等一天,他的心就会磨成齑粉,现在只恨不得把宋知抱回茶庄去,到没人的地方放肆地亲,看他脸红蔓延到前胸,听他说受不了,听他捱捱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