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三秒,凌姐发出一声轻笑,凑近了,轻轻在宋知怀里贴了贴,温香软玉在怀,香得人快要化掉。

宋知来到酒店,洗完澡,仰倒在大床上,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拿出手机,点开女人的头像,发过去一句:“到家了吗?”

……

大年初一,陈柏宇被窗外的鞭炮震醒。

他先对天大骂一声“操!”然后才起床,接宋鼐鼐去警局接着录爆炸案的证人供述词。

还没进门。

刚停车,隔着老远,便瞅见一个人在警局正门口跪着。

单位没什么人,只有项彬和一个领导倒霉地和被分到大年初一值班。

项彬从大门出来,对他勾勾手:“进来说。”

陈柏宇拉着宋鼐鼐,从门前下跪的人身边经过,一看。

嚯!

张令泽嘛这不是!

见陈柏宇直个回头,项彬也感到一阵头疼:“每天上下班都能看见他。”

“非要问他爹犯了什么罪。”

宋鼐鼐也问:“张鸣怎么了?”

“他爹参与杀人藏尸啦,他死活不相信,说是被秦淮忽悠去的,要我们给他爹从轻处罚。”

陈柏宇乐了:“叫我去跟他说说。”

他把大门推开,又走出去。

“喂,你真挺孝顺了!”

见张令泽面挂寒霜地在那里待着,陈柏宇去拽他胳膊。

“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