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声好,然后恭敬地一路追随方成衍到停车场,目送对方离开。

距离春节还剩十天,宋知早上把陈正蓉接回家里,叫上陈柏宇、项彬,四个人凑齐一桌,吭哧吭哧搓了一整天麻将。

“你昨儿干嘛去了?”陈柏宇把新摸到的牌丢出去:“和彬子,还有高中那个王滔儿找你打麻将呢,结果没找到你人。”

宋知说:“和付哲去了个地方。”

项彬听到付哲的名字,兴奋劲儿来了:“和哲哥嘛呢?”

陈柏宇也说:“真行,都不带我们玩儿。”

宋知认真地看着自己手头的牌,打出一张:“去了一趟秦淮的工厂。”

“工厂?”项彬问,“他名下还有什么产业?”

宋知想起昨天找到的地下室入口,很可惜,秦淮的戒备心很严,掀开草皮,底下的通道口却上了几层机械锁,他和付哲费了好半天劲,没有进去。直到宋鼐鼐的电话拨过来,他们才赶紧从现场撤离。

陈柏宇把宋知的牌捡起来:“杠。”

就在他正欲摸杠头之时,手机忽然响起。他抬抬屁股,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

“喂?爸。”

“……”

“行,知道了。”

陈柏宇把手机撂在一边,说:“我爸又应酬呢,叫我过去认认人,你们一起去吗?”

“咱们吃完晚饭,回来继续搓。”

陈正蓉喊他:“把杠头拿走,待会儿缺牌我看你怎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