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人缘好,扭头一看,也“嘿”一声,忙给陈柏宇端酒。

两人来回推了几杯。

一旁的张令泽问他:“小知现在怎么样了,他大哥的事彻底解决完了吗?”

陈柏宇把酒一口干掉,像是没听到一样,压根不往张令泽和徐汉霄那边儿瞅。

“叫你呢,听到了吗?”徐汉霄忍不了被人忽视,开口找事:“你来得正好,我们几个正在讨论你们那一伙儿呢。”

“令泽。”他用黏腻的腔调说话,然后扒住张令泽的胳膊:“哪用你关心。”

“你用脑子想一想,宋知也过不好啊。”徐汉霄露出笑容,一口牙齿齐整得过分:

“把自己亲大哥害死,自己跑到南方躲了一年。”

“换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陈柏宇走上前,把手中酒杯猛地扣在他眼前的玻璃桌上,发出剧烈的声响:“臭兔儿爷,你他妈猖哪门子狂呢?”

徐汉霄微笑:“大家都听说了。”

“你帮我转达一下,改天我好和令泽一起去看他。”

“他过得好着呢,甭操心了。”陈柏宇说,“倒是你自己,刚被杂鬃艹过?管的这么杂?”

徐汉霄不笑了,扫过一眼张令泽,见对方的眼神也不对了,看这帮人都在为宋知说话,心里觉得好笑。

“宋知回来第一天我就跟他说过,他就是个大祸害,叫他赶紧滚南方去吧!留在北京,对谁都不好。”

胖哥也觉得徐汉霄话说的不对:“霄儿,别说了,你那个破嘴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