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寻,他叫他南寻。

本无风, 却觉得一阵发凉, 他的齿间打了个哆嗦。

察觉到苏云杪的异样, 苏扬舲关切的问:“二哥, 怎么了?屋里冷吗?”

苏云杪唇角扯了扯, 淡笑:“是有些凉了, 前几日染了风寒, 今日刚好了些。”

“二哥病了?那怎么还出来呢?应该好好在府里休息几日, 风寒虽不是大病,若是落下病根也是不好的。”

“不妨事的, 风寒而已, 喝几杯烫酒发了汗就好全了。”苏云杪看了看那两个银酒壶, 迅速的收回了目光。

正在此时,乌墨端了两个精致的琉璃盅走了进来,阵阵清香便从盅里溢了出来, 苏扬舲看着那个琼花乳笑道:“说来也奇怪, 最近似乎十分贪这个琼花乳的味儿, 一日不喝都不行。听乌墨说二哥讲父皇赏你的那份也送来了我这里,今日便也尝一些吧。”

苏云杪看了看桌案上的琉璃盅,抬手将其推到了苏扬舲那边,说:“我就不用了,本就不喜甜食,这琼花的味道更是不能入口,闻着便觉得甜腻。”

“可我记得二哥是喜爱吃酥酪的,还总要加些酿好的果脯子才好,怎得现下不爱食甜的了?”

苏扬舲将琼花乳送入口中,唇舌之间残留着淡淡的花香,清新无比,他看向苏云杪,却在他的眸子发现了一丝慌乱。

“四弟怎知我喜爱酥酪?”

苏扬舲身子顿了顿,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未来得及多想便说了,他知苏云杪喜爱吃酥酪,是因为原书里有一段剧情,就是苏云杪和卫南寻互相喂酥酪,当时他还觉得这个情节甜的要命,可是现在再去想,瞬间手里的琼花乳都没了味道。

“我、我曾在宴席上见二哥多吃了几口酥酪,便觉得二哥喜爱此物。”

“四弟难道不知,父皇不食牛乳,宫中宴席素来都没有酥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