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问,她也知这个他指的是她家主子,便施礼回道:“四皇子这几日受伤了,在无尘院养伤,所以没来看质子。”

卫南寻手指弯了弯,微不可察。

见他没再说话,那小侍女拜了拜便退出了房门。

卫南寻听着声音消失,一直紧绷的脊骨这才微微松了下来。那一夜的事情他虽是已经记不太清,但清晨醒来时,床上那件遗留的扯破的里衣,他却摸了个真实。

而且自己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深浅浅的抓痕,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昭示着那一夜的韵事。

可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不就是那人想要的吗?想起那夜他的异常行径,一定就是苏扬舲在酒里动了手脚的。只是,如若像传闻中的那样,该喝那酒的人不该是他卫南寻。

卫南寻握紧了手指,然而很快他便松开了。

毒药已经让他武功尽失,就连握拳这样简单的事情,他都需要忍着骨中的刺痛,而那一夜他又是为何能将苏扬舲给……

他浑身瘫软,根本无法用力,这种事即便他想也是做不到了。

而且他的身体也从那夜开始,有了一点变化——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他依稀能看到了一点光影。

想及此处,卫南寻缓缓抬起了手指放在眼前,迎着那一片模糊的光,仿佛有了个囫囵轮廓。收了手他直起身来,关于那夜他还有太多的疑问。

怨恨、羞耻以及心底升起的一点点希冀在卫南寻心里苦苦纠缠。

作者有话说:

今日与友人谈及新文,友人问:“你既有预收的新文,又为何要来这篇零预收的文?没有榜单,没有读者,仿佛一人在独自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