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baileys,晚上好。”

同样为了证明自己心里还有组织,所以提前来的贝尔摩德风情万种地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坐到琴酒的旁边,自然地开玩笑:“百利你这是为琴酒昨天没有带你而吃醋吗?”

百利深沉叹气:“我是怕自己失去工作,那个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昨天还在论坛上撺掇她跑路。

不过是想取代她罢了,哼。

琴酒:“你昨天去哪里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给自己倒了杯水,抱着水杯悠哉地说:“去新人家里拜访了,她的父亲虽然是个酒鬼,但从前是用枪的好手,她在这方面的天分肯定也很好。先生也跟我说,要好好培养她。”

琴酒觉得以他老板现在的谨慎,没道理不知道毛利兰的真实身份。

老板知道了还这么对贝尔摩德说,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么?

第四个到来的是安室透,他态度自然得像是不知道昨天的行动一样,一来就不客气地问:“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要求我们不能晚到一分地来这里开会?你通知时的语气难听得像是要隔着话筒杀死我一样。”

贝尔摩德:“那么重要的任务因为泄密而失败,他还能保持理智已经很不错了。”

安室透耸肩:“那也不关我的事情,那位先生可没有通知我一起参与行动。”

琴酒:“今天来这里的,都是对此事知情,并且知道其中一些实验室位置的人。波本,我记得你很喜欢收集一些与自己任务无关的情报。”

安室透坦然回视:“你觉得我是泄密的人?证据呢?”

琴酒没有说话,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百利凑过来殷勤地用新打火机给他点了火。

其他人没有对他当众抽烟发表意见,因为谁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压抑着极度的愤怒,只留着理智找出内鬼。

触琴酒的霉头,最好不要。

特别是在对方可能会一升再升的情况下。

过了一会儿,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了。

比较令人意外的是,伏特加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浓重血气,夹着公文包的样子显得有几分冷峻肃杀,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让众人侧目。

琴酒坐在主位上,铃木名也代替他简单说明情况。

“如此大规模的情报泄露,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所以并不是参与活动的人才有嫌疑。另外,此次进行破坏的是两波人,一拨人去的是不重要的一些实验室,造成的破坏也很不专业,另外一拨人的动作迅速,破坏彻底,没有留下痕迹,去的也是非常重要的实验基地。”

铃木名也在屏幕上投射了一张世界地图,显示着五处被毁实验基地的位置。

其中一处在京都,另外四处在海外的岛上。

东京的实验基地是唯一幸存下来的。

“这两拨人同时行动,彼此之间并没有配合,暂时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同伙。这些都需要后续调查,而当务之急,是找出泄露了秘密的人。”

铃木名也想起论坛上的讨论,觉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可疑。

包括琴酒。

他并不认为朗姆值得琴酒放下那位先生的命令,单独去查其中的隐情。

不过黑衣组织的考核是琴酒主持的,他说不定是在为淘汰者的反抗而愤怒,给库拉索的理由只是让对方站到自己的阵营里。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的这个上司就比他想象中要圆滑。

有意思。

琴酒拿了一把枪放到桌面上,说:“我的规矩是宁肯错杀也不放过,如果你们谁没有说服我,我只能对你说永别。”

安室透要他给出证据,他却让其他人给出自己不是内鬼的证据。

会议桌上的人神色各异,没有急于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