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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可课程无聊睡着很正常,有什么错?”

保镖:这他妈不得问你么。

却只能老老实实:“我们拿钱干事,让老板不满意就是错。”

尧逸呈还是不满意:“你就不能理直气壮一点说自己没错?”

保镖也不开心:“可是判断权在老板那里,我睡觉老板满意吗?高兴吗?”

“老板,因为我们不平等,我感觉自己低于你,所以我才会觉得自己有错,才会在犯错后感到害怕。这个世界讲道理,但人的感觉是不讲道理的,它很本能很直白。”

保镖做作地呜呜呜。

尧逸呈无情移开视线:“爬。”

这一通跟他最近的混乱行为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最初的目标明明只是帮助景随渡过难关,这简单到有很多途径可以实现,可在考虑到对方性格后他选择了更容易被接受却也更荒唐的方式:结婚。

这能让景随觉得他们是在“互助”,心理上更加好过,但除此之外,尧逸呈隐约察觉到自己居然也莫名其妙的特别期待。

并且紧跟着,他又在今天白天脑子一抽,做出不结婚也会帮他这种后患无穷的决定。

尧逸呈暂时懒得深究这一系列变化背后的原因,现在他只需要理顺下一步该怎么走。

正平静冷漠地谋划着,脑中突然冒出一句: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伤害景随,至少你不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行。

……确实。 ?

所以不能给景随电话。

尧逸呈再次嫌弃自己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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