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淡定地吃了一口馄饨,胃里暖洋洋的,他颇为舒心地道:“那就行了。”

他伸手拍了拍顾瑾年的肩膀:“吃完早餐去医院,乖点。”

顾瑾年的气势瞬间低了下去,就像那天白年问完这些就在他身边理所当然又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任由他关起来,像是自愿被他束缚住。

他有些手忙脚乱:“好。”

白年嗯了一声,揉了揉顾瑾年的头发:“等你回来,我给你个惊喜,乖点。”

顾瑾年被惊喜所蛊住,进了心理咨询室。

见到门被关上,白年顾父顾母都等在门外的长椅上,白年问道:“顾叔叔,查到点什么了吗?”

顾父满眼沉重:“kray最近到了中国,我查了监控,她上了一辆车,车的主人是贺未涵,瑾年最近在针对他,你关注股市吗?”

“不太关注。”

白年对股市没有兴趣,他对顾瑾年的印象是很有钱,对顾家的认知也是。

顾父见此也不说股市了,换了个能让白年听懂的说法:“原本和贺未涵有合作开发新能源的公司都撤资了,包括技术人员,都转而去了顾氏旗下的能源动力厂,贺未涵的根基在国外,无法短期挪动大额资金,而他的基金在股市也全部破产,为了调动资金他必须回国外办理手续,但是他一旦回美国,瑾年就能把他拦在美国,让他永远不能入境,这孩子是被逼急了。”

“那那个心理医生,和贺未涵有什么关系”

“我连夜让人去了美国调查贺未涵,现在还没有结果,但我猜测,瑾年回来后性情大变,和他有关,我想不通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