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是她最大的底气,而白年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脸。

顾瑾年肯定只是玩玩而已。

他总要娶一个上的了台面的媳妇。

而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她恨恨地望着关住的房门,踩着高跟鞋回到酒会去找她的父亲。

放下白年,顾瑾年便起身去给他烧热水。

原本他是不想和陈宛多做纠缠的,但他在那一刻又很想让陈宛知道,白年的男朋友是他,就像是炫耀,即使自己没有参加综艺,但白年心心念念的还是他。

不过,那些前男友时时刻刻都在白年身边确实有点惹人讨厌。

像是惩罚似的,他低头吻住白年的唇瓣,轻轻的咬了一口,将白年的唇瓣蹂躏的通红,白年呼吸不上来无措的摇头才放开他。

白年幽幽转醒,酒意还未消退,眼睛眯成一条线,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了般,显然是困极了。

“这是哪里”白年躺在床上推了推顾瑾年。

他仰躺在床上,脖颈处的扣子被解开了一粒,露出精致完美的锁骨曲线,削弱的脖颈微微扬起,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的天鹅,他的呼吸凌乱,嘴唇红肿,胸膛剧烈的起伏,偏生他在顾瑾年面前毫无防备的摊开自己。

顾瑾年克制的撇开眼,替他将被子盖严实:“房间。”

“噢。”

顾瑾年轻声道:“你今天是不是抱错人了。”

白年翻了个身,睡意朦胧:“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