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他指着桥下。

顾瑾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年,像是被什么蛊惑了,眼神顺着白年修长的手指往下看,而后遵从内心的意志。

他一把抓住白年的手,像是得到了某种莫大的满足感,他喟叹一声,与白年十指紧扣,声音明显放低,有些性感:“是锦鲤。”

白年愣愣地望着被顾瑾年抓住的手,迟疑的问:“你……”

“忽然很想这样……”顾瑾年的手指微颤的望着自己的手,像是知道自己的冒犯但又非常不想松开,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撕扯着他的脑海:“这样是不是很失礼”

这是一直想做的事情,握住白年的手,虔诚的去吻他,将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刻入他的脑海,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上了桥满脑子都是这些,他分明训练过如何抵抗这种意志。

“你要尊重他的意思,你既然喜欢他,那么现在他过的很好,你就应该不去打扰他,不让他为你所困扰,你要掩盖你内心那些肮脏和卑鄙,不要像条卑贱的狗一样,怀有这种阴沟里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危险,在你们国家,囚禁是犯法的,原谅我,我给你的建议是彻底阻断治疗。”

“请告诉我,你现在能不能忍住不见他了”

“还想见吗?那就继续电击治疗吧,直到你学会克制为止。”

那一瞬间,撕扯的力道让他的大脑宛如被挤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