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做过直播？”

乔意点了点头，“但是我不想他们发我的视频，我以前都是发在星网上的。”

“过来，我帮你。”

乔意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戚同学身边，看着他弄，但是他太快了，乔意都没看懂他在干什么，没过多久咖啡师就上楼了，又买了烟和酒，坐在他的那张桌子上喝。

“你们两个人凑在一起做什么呢？”

戚同学稍显冷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乔意回头看向他，解释说：“他在帮我弄东西呢。”

男人‘哦’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抽烟喝酒，和他们住了一段时间乔意大概知道了他们的睡前习惯，戚同学睡觉前会看书，咖啡师睡前总是抽烟喝酒，并且是最晚睡的那一个。

深夜，乔意听到咖啡师去了外面打电话，好像在骂人，即使关上了房间门乔意都能听到。

听着有些可怕。

“戚同学，你睡着了吗？”

对床的戚同学道了一句：“睡着了。”

“哦哦，那、那晚安吧。”

乔意睡不着，光听咖啡师骂人了。

没过多久，戚同学问：“什么事？”

“怎么和白天不一样呢，每天晚上都看见顾叔喝酒，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戚容回答道：“他的妻子出轨了，和情人卷走了他所有的钱跑了。”

他的陈述很简单，轻描淡写，但乔意却听得脑袋有点嗡嗡作响，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