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若是尝过醇美的甜酒，那根本是无法忍受劣质糖水的。顾辰磊觉得莫枫好像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坎，越不过去，也不想越过去了，也许停在这里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而被嫌弃的李晨曦此时也着急，追着顾凉问东问西，他的赞助再拿不到画展就真的要泡汤了，无论如何，他折腾了好几趟了，少说也得从顾凉这里捞到点好处。

“顾先生，这个计划好像行不通，但我已经跑了好几次了，您少说给点辛苦费。”

顾凉叹了口气，没好气道：“我是给你找赞助资源，还没问你要介绍费呢？”

李晨曦无话可说了，但对赞助毫无头绪的他只能先赖着顾凉。

……

莫枫离家出走的当晚，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了，单间，环境算普通的，价格大概一天一百出头，他第二天刚跟同学打通了电话却没打通。

莫枫挂掉电话，他的交际圈不大不小，但没几个关系非常要好的，在s市的唯一一个一起留学的朋友已经好久不联系了，现在电话却打不通。

现金大钞是花一张少一张，莫枫在快餐店解决了三餐，在酒店又住了一晚，打算躲躲风头。现在莫正东估计正是到处疯狂找他的时候，或者正焦头烂额的想着怎么跟刘家解释。

第二天顾辰磊去公司特别早，到的时候隔壁的秘书办公室还没开门。他冷静了一晚，还是决定今天联系对方表明心意，他对感情太笨拙了，便应该去学着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而不是逃避自己的感情。

怕今天说话又会出错，他从办公室的柜子里翻出了莫枫之前送他的那本书，书外头是用牛皮纸包着的，侧边是手写的三个字：水浒传，但里头的内容确实恋爱实用技巧攻略，很详尽很走心的内容，他之前读过，与其说这是一本恋爱技巧书，不如说是一本恋爱启蒙教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