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我不是你哥了,以后不要再来。”季缪说完语带命令再次叫来管家,隐隐有些不悦,扯了领带随手摔在沙发,跨步上楼余光都没留给他们。

严家身材高大的管家上前挡着想追随季缪上楼的季礼,恭敬却没有退让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季少,请跟我走吧。”

严墨挥退管家,“季少,愿赌服输吗?”

季礼绕过他丢下句不服就跑上楼,管家担忧失职会被责罚,下意识伸手想阻拦,严墨叫住他,似笑非笑道,“连你也搞不清楚这个家谁做主了是吗。”

季礼习惯性按家里季缪房间的方向走,还真找对了,整层楼就那间屋里亮着灯,季礼砰砰砸门,甚至直接上脚踹。

门突然被拉开,季礼手脚一下收不住扑了过去,触及的是季缪泛着热意的胸膛。

没管住眼睛往下瞄了瞄,季礼回想起了那晚的阴影,“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季缪大大方方站在门边,一手撑门,“我要洗澡,谁放你上来的。”

季礼怕他把门关起来,一弯腰钻进去,“你洗,洗完我们就回去,我妈最近还说新学了几道菜,念着让你去试吃。”

季缪拿了条浴巾围在腰上,看向自来熟赖在他床上的人,“我走了没有人管你不是很好,我以为你是讨厌我的。”

季礼脱了鞋在床上打坐,顺手拉过被子盖住腿,“不一样,你不是老说长幼有序,你是我哥,我做错了你揍我是我活该,但你不能吵两句嘴就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