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微微偏头，让自己的脸颊，轻轻挨着她的头顶：“灿灿，吃了这么久的药，有点好转了吗？”

“这两天早上起来，脑袋都有点儿疼，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

黎灿学医，她知道，这极有可能，是好的迹象，证明喝了这么久的苦药，终于，有点儿起色了。

但贺靖航不知道啊，一听，紧张了：“那不要等明天了，我们现在连夜开车回去。”

灿灿本来就是因为伤了头才看不见的，现在，喝了这么久的药，眼睛没有好，还开始头痛了。

这怎么还能耽误？万一是更为严重的病灶怎么办？

这丫头也真是的，如果他不问，她是不是就准备一直不说？

黎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用紧张，这，应该是有点好转的反应，淤血压迫视神经，现在淤血慢慢散去，颅内环境改变，引起早起头痛，是好事。”

黎灿是这么分析的，但，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证，确实就是要好起来了。

头痛还是好事？

贺靖航有点不信：“你怎么知道？二院程医生之前告诉你的？”

呃，理由您都想好了，还问我？

问我就是：“嗯，对啊，程医生告诉我的。”

听她这么说，贺靖航稍稍放心了：“那就好，明天我们早点出发，回去，问问外公。”

黎灿笑了：“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