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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闻池的手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乖巧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偏头看向任柏杰,目光微动,“为什么不能提舒怀?”

车辆驶入别墅区,任柏杰打着方向盘将车开入车库。

当车库的门稳稳当当地落下时,任柏杰下了车关上驾驶座的车门,紧接着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攥着那根领带连带着将礼闻池双手扣在头顶。

任柏杰唇角扬起,深黯的眸紧盯着目光涣散的礼闻池,“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再提那个名字,我就干你一次,干到你不提为止。”

酒精让人变得混沌,不同类的酒在体内碰撞时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反应,礼闻池抬起下巴,脖颈泛红。

显然礼闻池没有察觉任柏杰说话的时候有多认真,他露出浅淡的笑,放慢了说话的语气,挑衅地一个字一个字道:“我,提,舒,怀,那又怎么样?”

任柏杰阖了阖眼,长叹吐出胸口郁结的气,“一次。”

“你松开,我要回家。”

礼闻池抬起手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他见任柏杰沉默着望向自己,不满地沉吟:“为什么绑我?”

“不绑着你还让你回家去见初恋女友?”任柏杰将座椅骤然放下,将礼闻池压在座椅上,“我怕你不高兴一直没敢问。礼闻池,你他妈初恋竟然是女的?”

礼闻池想了想,开口说:“那你的初恋是舒怀吗?”

任柏杰不想再和礼闻池醉鬼废话什么,他俯下身含住礼闻池的唇,轻而易举地用舌头顶开牙齿滑入口腔。

“唔……”礼闻池抵抗着,他躲避着任柏杰粗暴的攻略,湿软的舌拼命躲闪,却被任柏杰的舌勾住。

任柏杰疯了似的汲取,礼闻池身体瘫软被死死地按在座椅上,手被扣住无法动弹,连腿都被任柏杰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