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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柏杰的暧昧语气让礼闻池脊背一阵酥麻,他贴着门,轻声道:“心动?怎么样叫心动?”

任柏杰站直了身子,指尖顺着礼闻池平坦紧致的小腹来到胸口,“比如这里,因为对方的某句话,某个动作,加速跳动。”

任柏杰手指顺着脖颈向上来到唇侧,粗糙的腹抚上礼闻池柔软的下唇,“或者这里,想吻对方。”

礼闻池立刻用手帕遮住了自己的唇,任柏杰被这一动作惹的笑出了声,他低头,隔着那一层手帕吻上了礼闻池的唇。

手帕的质感很好,又薄又软,还带着清新的香气,任柏杰吻的专注,似乎都能感受到礼闻池唇瓣的轮廓。

浅浅的,略薄的,紧绷的。

任柏杰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他重重地压了上去,唇瓣紧紧贴合碾磨,无奈被那一层布料阻隔,让任柏杰无法汲取对方的美好。

即使欲求不满,任柏杰也不得不结束这个吻。

他硬了。

体内的酒精不断升腾发酵,逼仄狭小的卫生间萦绕着两人低沉的喘息。

任柏杰听到礼闻池轻轻笑了一声,他抬头,手垂了下去,没有眼镜片遮挡的眸透着冷峻,“所以现在,你对我心动了?”

任柏杰一怔,愣愣地看着礼闻池那张有些恼怒的脸。

礼闻池戴上眼镜,一字一句道:“我所理解心动、喜欢或者爱是需要互相尊重的,是在基于了解彼此的情况下才会说出口的。而不是像你这样无休止的骚扰甚至大放厥词。”

“任柏杰。”礼闻池的眼底像是一潭死水,“你其实并不喜欢我,你只是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