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总客气了,我跟您父亲在国外留学时可是校友,平日工作忙见面不多,情谊可摆在那儿呢,说添麻烦太见外了。” 薛副院长扶了扶眼镜,笑得甚是和蔼,晚辈们每次来都很客气,家教甚好,“小颂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症状。”

三个人在办公室做检查前的循例问诊,元颂说除了偶尔还有点头晕之外,再没什么不适。

之后,薛副院长亲自引着他去众检查科室做进一步的详查,前几天院里提前打过招呼,负责不同检查的医生都属于权威,对元颂的重视可见一斑。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元颂才从最后一个心理科室出来,薛副院长真谨慎,生怕他经历过生死意外会留下心理阴影。

起初,每次想起当时倒在血泊中,模糊看到的惨淡月光,会下意识感到心悸窒息,侥幸逃生的恐惧让人着实后怕。

但现在,他每天过得真实快乐,已渐渐不再刻意回想当时惨淡凄凉的月光,对每天都感到庆幸和感恩。

做完检查后,元程景和薛副院长还有其他话要说,俩人让元颂去旁边的室先吃点东西,之后就相约走了。

现在还不到中午休息十分,江柏洲因为还在拍戏。

万万没想到,社交软件上会有十来条男神发来的消息。

问他检查怎样了?今天什么时候回酒店?用不用去接他。

元颂摆动着手机,劈里啪啦给江柏洲回信息,告诉他自己没事,会尽快回去,还特别臭屁地告诉人家不要太想他。

室的软皮沙发十分舒服,元颂翘着二郎腿歪在上面,手肘抵着扶手用拇指划屏查看跟江柏洲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