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钱罐子去了?”

“赚钱养家。”

“……”

徐正阳抬手捂他嘴,叫他别这么一本正经气他,余遂眼眸很浅,里面盛满凉薄和冷情,就这么一双眼睛外露着,真的显反差太大了。

他跟猫似的,舌尖刮了下他手心,徐正阳眉间猛跳,没轻重的掐住余遂后脖颈,越看越火烧,理智回拢前已经吻上了。

余遂回吻他,喉间溢出一句,明天周六。

壁灯在晃动,客厅,卫生间里,厨房,卧室…徐正阳家改变真挺大的,这些地方都安了圈壁灯,还有卧室里从床到卫生间的那条短廊道上,也有一盏壁灯,这些灯都开一整夜。

那是徐正阳为他的“夜盲症”留的。

而徐正阳特别喜欢跟余遂在床上解决问题,这时候从这坏蛋嘴里逼出来的都是实话真话,余遂每次都跟小猫似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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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遂不再嗜睡后变得特粘人,两人经常到小区花园里散步,余遂现在是对徐正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徐正阳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说什么。